低头认错,这样,她的家庭地位永远矮他一截,从而失去家中话语权。
可惜这种小伎俩用了七年,童婳懒得陪他演,想到他独守空门还故作高冷的姿态,她心里暗爽,小心思显在脸上,忽而乐开花,笑得花枝乱颤,“你知道吗?那货现在肯定还在等我主动。”
温静注视着这张表情生动的脸,小声问道,“你还爱他吗?”
童婳表情凝重思索几秒,果断地摇了摇头。
出来时天空月色正浓,空气中有几分凉意,温静将自己的外套披在童婳身上,手肘挂着购物袋。
童婳的精力比想象中的要充沛,忽然指着不远处的夜市街,歪歪头,不容拒绝地娇声询问,“我们去逛逛好不好?”
温静只好陪同。
“我老公是我见过的最无趣的男人,性格无趣,工作无趣,爱好更无趣,跟他在一起无聊透了。”
“那,”温静试着问道,“你当初为什么嫁给他?”
童婳身体明显一怔,朝她调皮眨了眨眼睛,“年纪小不懂事呀。”
“好吧。”温静点点头。
中间经过一座石碑,童婳迈着小步子走过,眼神不经意掠过一个抱臂伫立的魁梧身影,心想他的身形站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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