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原因都不在我们,我们只能被动接受,在没办法的情况下,用我们手里仅存不多的筹码换取一点点生存空间。当然,如果硬要说这是背叛,只能说明你们这个大哥当的不合格,拢不住手下兄弟们的心。”
安德罗播听了不怒反笑,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言,又道:“前段时间,你们在真腊击落了一架米格-25……”
不知不觉这次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,却没有一个中心话题,都是东拉西扯。
直至杜飞与娜塔莎离开都带着一头雾水,不知道安德罗播是什么意思。
别墅里只剩下两个人,安德罗播看着木柴燃烧的火焰,感叹道:“这个杜飞果然是个人才。”
娜塔莎的爷爷比安德罗播大十多岁,并且在安德罗播很年轻的时候共事过。
老者靠在沙发上道:“当然是人才,毫不夸张的说,花果在南洋的局面是他一手打开的。如此手段眼光,换了任何人去,都不可能做到他的成就。”
安德罗播道:“是啊!可惜这样的人没有生在速联。”
老者默然,沉默几秒,转而道:“上次你提议的那件事,波列日涅同志怎么说的?”
安德罗播皱眉,沉默摇头。
老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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