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意外,上次安德罗播试探性的提出了一些改革措施。
并没有涉及到人事和制度这些敏感问题,只是关于经济运作和劳动纪律的问题。
依然没有获得波列日涅的积极回应。
老者严肃道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以后不要再提了,对于波列日涅同志,我们要更有耐心。”
安德罗播抿着春,因为咬牙腮帮子的肌肉鼓起来。
他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是提醒他不要引起波列日涅的反感,耐心等待机会。
如果正常来说,这的确没问题,但安德罗播有时候却有种时不我待的冲动。
虽然他的年龄比波列日涅小八岁,但身体状况不算太好,他怕再等几年,他先熬不住了。
想到这里,安德罗播的眼神变得坚定,仿佛下了某种决心:“我们是时候,也必须做出一些改变了!”
老者的表情变得严肃:“那件事……你决定了?”
安德罗播道:“是的,要清除脓包,就必须要承受疼痛。现在的苏联已经到了必须做点什么的时候了。”
老者提醒道:“但是,波列日涅同志那边……”
安德罗播道:“我明白,斗争要讲求策略,我相信波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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