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,结果差点被霍京那个王八蛋给揍得半死……害得你给我的那个紫色瓷壶也不小心摔碎了……”
钟淳将自己桩桩件件的罪行筛豆子一般抖了出来,数了又数,确认自己已经尽数交代之后,才心虚地瞄了张鄜一眼:
“——那个……我先问一下,回去如果要收拾我,具体收拾得是哪一件?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覆在他腰上的那只大手使了劲,在犹未愈合的伤口上忍无可忍地一摁。
“………!!”
钟淳疼得差点又咳出一口血来,无形中意会到了丞相大人那不可言说的怒火,彻底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,蔫蔫地把脑袋靠在了那人的肩膀上。
变故发生在一刹那——
就在这时,远处忽然响起一阵浑厚幽远的钟声,仿佛观音垂柳的滴露般声声漾开,在焚火佛殿中震起旷古久绝的回响——
张鄜面色剧变,猛地回头一看:
只见方才声息全无的僧陀们仿佛听见了某种无声的号召一般,纷纷直挺挺地从地上站了起来,几百几千个不同的人竟发出了同一种声音:
“南摩三满多母陀南嗡摩利支梭哈,南摩三满多母陀南嗡摩利支梭哈——”
“南摩三满多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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