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得罪于太子,日后等太子上位断了阿芙蓉的供应,倒不如将阿芙蓉卖给他,日后就算是秦家查出来阿芙蓉背后的主子是我,太子也能明白我的忠心。”
陆泽摇头道:“七舅舅你可错了,殿下若是一旦继承皇位,他第一个不会饶过的就是参与过阿芙蓉之事的人。还望七舅舅随我进宫,去陛下跟前拆穿太子殿下。”
晋王道:“陆泽啊陆泽,枉盛京人人夸你聪慧,你还以为你拆穿殿下有什么用吗?这皇位太子早就只有一步之遥,只等陛下归天了!”
晋王望着祁语宁道:“你们凭什么认为你们可以斗得过太子与秦家?靠你们祁家的兵马?”
祁语宁道:“为何不可?”
晋王道:“太子名正言顺登基,祁家的兵马尚在北城,无诏不可离开北城,这一路怎得从北城到盛京?怎得反太子反秦家?你们祁家只能谋逆,但同时祁家也会成为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!”
晋王拎起茶壶给陆泽倒了一杯茶道:“消停点吧泽儿,太子素来仁厚,还是你嫡亲的亲舅舅,终究陛下也老了,他再是不服老也到了该走的年纪,与其让父皇临走前饱受病痛折磨,倒不如吸食阿芙蓉还能心情舒畅些。”
陆泽没有接过晋王的茶水,“饮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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