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渴只会越发痛苦而已。”
晋王道:“泽儿,今日七舅舅教你一句,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们拿什么与太子斗?拿什么与秦家斗?实话告诉你们,父皇如今的身子骨,根本已经戒除不了阿芙蓉,吸食许还能多活一年,若是戒断,怕是不出半月必亡!”
祁语宁看了一眼陆泽,陆泽皱眉道:“怎会如此?吸食阿芙蓉的危害这么大吗?”
晋王道:“陛下本就已是病重了,大哥通敌叛国又丧命,更是加重了父皇的病情,父皇已是六十多的迟暮老人了,人活七十古来稀,君王能活到花甲之龄的,更是屈指可数……”
“父皇的身子就算没有阿芙蓉,顶多也就苦苦再撑个一二载,所以你们说我如何不拿阿芙蓉讨好太子殿下呢?顺便也能赚赚银两。”
“你们今日就算是去父皇跟前揭发太子殿下给他用阿芙蓉,又能如何?陛下如今已经护不住你们了!
京畿道十万士兵,三千骑兵,你们怎么争?饶是大皇兄还在时,都已放弃与太子所争了,何况你们两个小辈!
泽儿,七舅舅劝你还是当做不知此事,到底,你太子舅舅若是登基,你的前途也是无量,何必前去拆穿呢?”
祁语宁紧蹙着眉头道:“太子不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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