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至于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,她关上门放轻声音问:“他为什么站不起来啊?”
医生语气轻松:“放心,这只是一时的,脱力反应而已,之前花了太多力气,所以现在一放开就没劲了,休息休息就好。”
“那他身上的那些淤青,还有腹部伤……”
安保给徐谨礼解下锁链,还有那些穿在他身上的东西后,水苓看见他身上有大片大片的淤青,腹部撕裂的伤口流血结痂又破裂,变得难以入目。
“也是挣扎过度造成的。绳子勒得紧,他力气又太大,两相牵扯压迫造成的,不是什么药物反应,别担心。”
助理医生看了一眼门外的长椅,上面的被褥迭得好好的,心中不免感慨。
一般戒毒这种事,顶多有病患的母亲来看两眼,很少有人愿意从头待到尾陪着,更别说像她这么守着。
人总是会被一些难得东西打动,像是胜利,或者真情。
他有所触动,说得不免多了点:“说实话,我们给很多人戒过毒,但是他的反应让我们很意外。”
水苓蹙眉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刚开始我们给他注射丁丙诺啡替代的时候,他一直很平和,这点其实就很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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