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水苓赶忙把眼泪擦干,扭头回去看他:“没有。”
徐谨礼笑笑,昏沉的感觉又笼罩他的大脑:“……别担心,已经没什么事了……爸爸还有点困…先睡会儿……”
这几天徐谨礼一直醒着,戒断反应让他无法入眠,现在熬过去,随之而来的就是疲惫和困倦。
水苓看他垂着头就这么闭着眼睡过去。
这样站着睡该怎么睡,哪里能睡好?
她赶去孙医生的办公室,想找人给他放下来,让徐谨礼睡得安生点。
孙医生估计是回去休息了,他的助理还在,也是帮助徐谨礼戒毒的医生,水苓问他能不能给徐谨礼放下来。
“当时给他站着是怕他因为挣扎过度,外加束缚过紧造成严重的肌肉损伤,所以才换了一种方式,让他能略有活动。现在暂时没事了,给他放下来也行。”医生边走边和她解释。
安保跟着医生去病房,准备把徐谨礼放下来,在解锁链的时候徐谨礼就醒了过来。
水苓看他迷迷糊糊地皱着眉,刚被放下就浑身软瘫要往地上栽,站都站不住,被安保带着躺到床上,不多久又睡过去。
走出病房外,水苓不免忧心,就算徐谨礼再困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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