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直以来找人都只能靠白初贺的口头描述,唯一的线索也只有一条“肩膀后面有疤”,虽然牧枚一直不太愿意泼冷水,但她内心很清楚,仅凭这些找人无异于海底捞针。
海市是个省会城市,那么大,光常住人口就是个很夸张的数字,更别提他们要找的是一个小孩,谁也不知道这个小孩长大到现在会是什么模样。
牧枚曾经有问过白初贺为什么不报警,出动警力的话无疑比他们这样要有效率得多。
但白初贺的回答让牧枚没有再问过第二遍。
他说,那个孩子没有户口。
这么多年了,牧枚能想到的白初贺自然也有想到,他几乎是想遍了每一个法子来寻找这个孩子。
他六岁时,在小月亮刚走丢的时候就尝试过报警,但警察阿姨端着给他热的热牛奶,很不忍心地告诉他令人失望的结果。
只知道“小月亮”这个名字的话是没有办法找人的。
久而久之,白初贺就放弃了这一条路。
每个城市都有这么一群活在黑暗里的人,没有户籍,就相当于在这个社会上没有身份。
没有身份,这个活生生的人就等于不存在,出生和死亡都在阴影之中,即使想找也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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