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下手。
牧枚激动的声音响起,“有照片的话就好办了啊!起码咱们有了个确切的方向,拿着照片四处问问,总会有线索的。初贺,你怎么不早说!”
白初贺道:“头几年一直联系不上大庆哥。”
大庆尴尬地摸摸脑袋,“不好意思啊妹妹,我才出来没多久。”
牧枚心领神会,很识相地没有问他是从哪里出来,同时对白初贺的童年好奇心更胜。
他们三中虽然校风不好,但说起来也就是混子多。混混打架,见点血也就是进派出所教育几天写一下检讨的程度。二十一世纪了,说起来也都是学生,真夹棍带刀违反乱纪的事也没人敢做。
大庆这种进去过的人,对他们来说还遥远的很,是只能在社会版新闻上才会看到的事。
能认识这种人,而且看起来交情不浅,她想不出白初贺的童年到底是什么样的。
大庆起身,“狗儿,你等等啊,我是记得我有张小月亮的照片,不过刚出来,东西都没收拾,你等我上楼找找的。”
白初贺点头,“麻烦大庆哥了。”
大庆蹭蹭上楼了,这栋老破小实在太旧了,大庆上楼的时候,牧枚和何复隐约感觉头顶天花板在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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