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,便如针刺透灵魂般,令她心虚疼痛地闪躲开来。
目光…为何是热的、又是疼的?
满肚子的话像是水满则溢的临界点,明明那样多的情绪翻涌,最后便只化为干涩的水膜,将一切尽都包裹在内。
谎言最怕的,其实就是坦诚。
她张了张嘴,却终说不出话来。
“……”
认真说来,玄桓其实从未刻意隐瞒她任何事。
无论问与不问,她确乎始终如默认般将男人愈推愈远,深陷怀疑主义的怪圈,两人之间或许总有一道那么看不见摸不着的隔阂,明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问题,她总是自欺欺人般绕足了一个大圈,却只得到一堆破碎的答案。
“既你不想问,不如我来说…”
“该从何时说起呢?”
男人垂眸,将眼前之人心虚闪躲的模样压入眼底,停顿的笔尖垂落一滴未干的墨迹,桌面薄柔的宣纸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阵法逻辑推演,标注再标注,像是生怕漏了哪一处思虑未周之处,使研读学习变得困难。
然下一刻坠下的墨滴,肉眼可见地,缓慢而坚定地蚕食了手侧的文字,沿着纸张的纹理渗溢蔓延,仿似冰水中侵染的一滴墨,直至将一切尽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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