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带这样的喂法儿,听得陈驹一直笑,他很高兴能听裴敬川讲过去的经历,毕竟他无缘亲眼所见,那么听听,也是开心的。
“你呢?”
裴敬川从厨房出来,手上端着盘葡萄:“过得怎么样?”
餐桌也都收拾好了,陈驹窝在沙发上哼唧,他今晚吃得有点多,感觉浑身懒洋洋的,不想动弹。
“挺好的,”他随手拿了个抱枕,“主要我不是班主任,只当任课老师的话,不用参与学生管理,也没那么辛苦。”
裴敬川走过来:“有没有被欺负?”
“学生吗?”
陈驹接过对方递来的葡萄:“怎么可能,我很凶的!并且你知道我们班的成绩特别好,每次考完试开班科会,都得夸我们学科的上线率……”
话说得密,葡萄还没放进嘴里,就顿住了。
因为裴敬川挨着他坐下了,语气随意:“手拿开。”
陈驹不明所以:“嗯?”
“这会儿胃不舒服吧,”裴敬川看着他,“你讲你的,我给你揉揉。”
陈驹张张嘴,给怀里的抱枕按得更紧了。
如果说以前在寝室,贪凉的陈驹呜咽着肚子疼,那么身为朋友的裴敬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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