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床边,一点点地给他揉,是青春期里友爱的象征。
而如今的年纪,裴敬川还这么面不改色地讲,不舒服吗,我给你揉揉。
陈驹有点接受不了。
“别,”他垂着睫毛,“你怎么还拿我当小孩看,我都多大的人了。”
裴敬川不假思索:“我从来没拿你当做小孩看。”
——瞧,太坦然了。
裴敬川永远这样。
毫不吝啬地表达对陈驹的好,好到年级里的大家都知道,那个冰川一样的年纪第一,特别照顾自己的同桌。
也正是因为这份坦然,让陈驹的眼睛泛酸。
“别,”
陈驹干巴巴地笑了下:“怪别扭的。”
“你都让我借住了,”裴敬川身体前倾,呈现一种不容抗拒的姿势,“我报答一下,不是应该的吗?”
他回来后,只脱了最外面的衣裳,露出里面笔挺的衬衫——陈驹给他的那件短袖,在临出发的时候换了,因为裴敬川在外面已经显摆够了,回来后再孔雀开屏的话,当然要展示最漂亮的一面。
不知是否是错觉,陈驹愣了下。
这么近的距离,裴敬川似乎偏下头,就能吻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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