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用装病,就这么一会儿获知褚鲜遭遇的功夫,褚时英已经又愤怒又哀伤,肚子都有些发紧了。
秦歧玉沉着一张脸,将褚时英抱起长腿一迈,竟比吕雪走得还快几分,到了院门口,奴仆相拦。
他冷漠道:“给你们几个胆子,连我都敢拦?”
吕雪在他身后道:“放他们离开吧,夫人怀有身孕身体有恙,如有差错,我会同亲母交代的。”
奴仆们思考半晌,方才让出路来。
褚时英最后看了一眼吕雪,撇过头去,堂堂长公主府的公子,连个奴仆都吩咐不动,吕雪在长公主府的地位,可见一斑。
回了宅院,吕雪之前为两人请来的巫医也匆匆赶到了,经诊治褚时英忧思过度,需卧榻休息几日。
褚时英怕伤到孩子,憋着眼泪要流不流,秦歧玉将她抱在怀中,“时英,想哭就哭吧,发泄出来。”
“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只有在秦歧玉面前,她才敢显露脆弱,“我在曾大父榻前说,父亲娶妻生子,倒是说对了一半,但我不知他竟受过这么多的苦。”
“要是我,要是我上一世得知消息后来吕国寻他呢?我是不是能避免他这一世的苦,我是不是能提前把他救出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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