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”
“时英,”秦歧玉打断她,“你不是圣人,不要苛责自己。”
褚时英再也忍不住,扑到秦歧玉怀中痛哭,褚鲜经历的这些事,是他们来吕国前万万想不到的。
待胎像平稳,巫医说褚时英可以下地后,长公主就来了。
长公主进了屋,扫视一圈,将案几上的东西悉数用宽袖扫落,自顾自坐了下去,说道:“本是想在你们住上一晚,什么真相都清楚后,再来找你们谈的,可惜你们待了一个时辰都不到。”
褚时英被秦歧玉扶起,坐在榻上,冷笑道:“我们尚且一个时辰都待不到,何况是被你关押这么多年的父亲。”
“谁让他那么不识趣呢,我都尚未嫌弃他是一个瘸子,反而敬佩他的才能,对他动了心,愿意委身于他,给他生孩子,他怎么就不能念着我们欢好的时光,摒弃前尘,与我好好在一起。”
长公主执起手撑住下巴,宽袖垂落,露出她尚且纤细光滑的胳膊,情真意切的问:“他既不够爱我,那我只能将他关在自己身边了。”
“不够爱你?”褚时英凤眸直射,“我看他就是爱惨了你,才会有后面这种种不堪的遭遇!”
“哦?你觉得他爱我,何出此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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