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24191;告纯净版)
装血样的小瓶子已经换了两个,文砚眉头因忧虑而微微蹙起,也是不知道为什么,鹊舟分明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自己的喜好,他却觉得鹊舟是自由的,像一只困不住的鸟儿。
他想,鹊舟或许不会因为害怕狂躁而甘愿被束缚手脚,也就是说,如果他真的被带去首都研究院,鹊舟不一定会跟他同往。
针头被从手臂上拔出,转而是一根棉签按在了伤口上。
文砚听从研究者的吩咐自己按住了棉签,看着研究者把他的四管血样带走,脑子里想的全是如果鹊舟不跟他走,他应该怎么说服对方。
“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吗?”鹊舟起身跟随送血样的人出去,边走边问。
那人说:“先去吃点东西吧,等一会儿电力恢复之后他还得去做一些其他的检查,基本就是常规体检,不用太担心。”
“行,谢谢。”鹊舟目送研究者走远,转身叫文砚和文林去吃饭。
文砚慢半拍从抽血坐着的凳子上站起来,一手牵文林一手按棉签,跟在鹊舟后头魂不守舍的走,视线一直都放在鹊舟的后脑勺上没有移开过,下楼梯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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