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因为不专心差点儿踩空摔倒。
“就抽了四管血而已,不至于吧。”鹊舟站在下一层台阶上抬头看向踉跄了一下的文砚,嘴角抽了抽。
文砚没接茬,反倒没头没尾的来了句:“鹊舟你会害怕失控吗?”
鹊舟眼睛微眯,歪头反问:“什么?”
文砚重复了一遍:“你会害怕自己失控吗?就是你的行为忽然就不受你的控制了。”
“哈。”鹊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。文砚的这个形容让他想到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,当时他闻到了文砚身上的一股异香,然后就不受控制的跟文砚一起像野兽般发了情。
那种感觉实在谈不上多好,倒不是说跟文砚□□有多膈应人,他没那么强的道德感,有些事情既然是文砚先开的头,那他顺势爽一下也没什么,正好就当是还清文砚当年的恩情了。
在那晚的事件中,真正让鹊舟觉得不爽的是他自己行为的不受控。非要细说的话大概就是他可以跟文砚□□,但是他希望那是他在可以拒绝的前提下自愿的,而不是在没权力拒绝的前提下被迫顺水推舟的。
说到底,他是讨厌失控的,而文砚显然是诱发他失控的因素之一。
可是话又说回来,如果没有文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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