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向导的精神安抚,他也会失控,只不过失控的方向不太一样罢了。
思及此,鹊舟看向文砚的眼神就有些复杂了。
这算什么?成也文砚败也文砚?
文砚被鹊舟盯得头皮发麻,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,就好像只要他的胸膛敢有一丝的起伏,他就会立刻被鹊舟来一个万箭穿心。
“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,可以不……”
“我怕。”几乎是在文砚受不了了要开口放弃的同时,鹊舟答了这么两个字。
文砚话音稍顿,改口道:“那你……你会愿意跟你的向导呆在同一个地方是吗?”
鹊舟挑眉,视线先扫了眼旁边的文林,然后才无语地重新看向一脸忐忑的文砚,“你这意思是想绑架我吗?”
“不、不是的,我不是那个意思!我就是……哎……”文砚到底还是记得他妹妹在他旁边,有些话他不好说,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。
“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。”鹊舟道,“想清楚了再来找我。”
说罢,鹊舟就头一低继续往楼下去了。
文砚有些急,拉着文林往下快速追了两步,但两步之后他自己就停住了。
其实鹊舟说得对,他是该先想清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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