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遍体生冷。
垂在腿边的手抖个不停,无法遏制的疼痛再度钻了出来,扯着他的每一个器官,狠狠揉捏他的心脏。
他好疼啊……
年哥,我好疼啊……
“难受吗?”
谢时年不知道何时,站在裴晏的身侧,他的面容和三年前没有丝毫变化,仍是那般温润。
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愁容,担心的问裴晏怎么了。
裴晏双腿带动椅子侧过身,慢慢的抬头,十几秒才聚焦看清谢时年,他的眼神有些期待,像是撒娇,又像是抱怨,“我总头疼,你也不来看我。”
“在你心里工作比我都重要吗?”
“我都受伤了你也不管我。”
“我这不是回来了吗,”谢时年有求必应,移到他身后,指腹打着圈的按揉裴晏头部的两侧,耐心地哄他:“你最重要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,不让我拥有你所有的继承权。”
谢时年听不明白:“什么?”
裴晏指着愣在原地的陈凛和谢思弦,说:“他们带来的财产分配里面,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?”
谢时年看都没看他们,视他们于无物,他没有听出裴晏语气中的嫉妒,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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