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裴晏:“怎么会呢?”
裴晏没有讲话,只是细细看着谢时年。
陈凛和谢思弦看着裴晏旁若无人的和空气对话,十分震惊,两仿佛他的眼前真的有个人一样。
裴晏现在是一条疯狗,做什么他都不惊讶,但陈凛没想到,他会严重到这种地步。
两个人同时将目光移向会客厅中另一个清醒的人,江同。
江同默默地点头。
他都见怪不怪了,裴总能看见谢总的症状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,大概是,谢总坠海后的第一年,还是半年?
裴晏并不能经常看见谢时年,但当他看着另一个方向,并且开口讲话的时候,就是他看见谢时年了。
最开始江同发现这是症状的时候他很惊恐,在裴晏清醒之后,还委婉的劝他找个心理医生看看。
但裴晏选择任其发展。
江同想,或许只有这样,才能缓解裴晏的相思之苦吧。
江同在裴晏身边工作四年,自谢时年离开后,他能明显感觉到裴晏的变化。
裴晏的脾气比之前更好,准确的来说,更像谢时年,不管工作中出现多么大的纰漏,他都不生气,但他整个人也更加的阴郁,毫无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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