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,口腔的干燥终于得到缓解,也可以说话了,虽然声音小点。
刚能说清楚话,裴晏就要问,还有点得瑟:“哥,这不是你第一次来看我吧。”
谢时年将水杯放回床头柜,说道:“是第一次。”
“我之前没来看你。”
裴晏又垂头丧气,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汉,像个小孩子一样,带着点撒娇,耍赖,执着地问:“你为什么不来?”
谢时年嘴唇扬起一个笑容:“你说呢。”
裴晏大概知道了,谢时年本身就不喜欢别人逼迫做事情,而且还是用这么极端的方式,怪他是应该的。
可是在那样的场合下,他满脑子都是谢时年要离开了,他要怎么办?
他不想让谢时年离开。
想到的唯一的办法,只有自己伤害自己,只要能留下谢时年,他做什么都愿意。
裴晏忍着疼,从被子里面伸出一只手,放在床的边缘,掌心向上。
谢时年垂眼,去看裴晏手掌的掌纹,按理说他是一个思绪极多的人,掌纹应该杂而乱,裴晏的反而简洁。
生命线不到手腕处,在中间偏下的位置,断了一截,又靠着周围断断续续的细纹连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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