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生命线挺长的,死不了。”谢时年不咸不淡。
裴晏唇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,他知道谢时年是在挖苦他,但是能怎么办呢,是他自找的。
他微微勾了勾手指,小声地请求·“哥,可以牵手吗?”
谢时年抬眼看他,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他,像刚刚在门口,透过玻璃看他一样。
他的眼中饱含很多情绪,裴晏至今也不能看清。
事实上连谢时年,此时也想不明白,对裴晏,他现在到底是种什么感觉。
说恨,谈不上,从最开始他就没有恨过他,说爱,他更爱的是以前的裴晏,而不是现在。
爱意在无尽的时间中消磨,如鸡肋般,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
推门声响起,时间将近八点半,快要到裴晏本该清醒的时间,护工会提前来准备,清扫。
她有病房的磁卡,可以直接开门,一进门,就被病床前坐着的男人吓了一跳。
“你是谁!怎么进来的!”
她以为有人闯入,没靠近,一直站在门后抵着墙,拿出手机准备报警。
“你好,”谢时年侧身看她,“我是裴晏的朋友。”
随着他的转身,裴晏的侧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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