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加电话骚扰谢时年之外,居然没再做别的。
谢时年不太相信,有一次还特地恐吓江同,问他裴晏是不是偷偷摸摸搞小动作,江同反复否认,并向谢时年表达他的忠心,谢时年这才相信。
出院的那天谢时年来接他,病房里,裴晏终于脱了那身穿了将近一个月的病号服,换上自己的衣服,乖乖地坐在床边等谢时年来接。
他的头发有些长了,一直没剪,差不多要到脸颊的位置,之前都是一直让护工大姐随便给他用皮筋一下,因为今天出院,大姐昨天工作最后一天,所以头发也没人帮他绑。
柔软的黑发披散在两边,蹭地脸颊有点痒,裴晏伸手把头发勾到一边,时不时地往门口看去。
谢时年昨天答应好来接他的,不会不来了吧。
但是他不来自己好像也没有办法,还没到时间呢,再等等吧,裴晏自己安慰自己。
但仍然阻挡不了内心瞎想。
在不能经常见到谢时年的日子里,他还是害怕,害怕一觉醒来,谢时年会一走了之,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。
从此以后,和那三年一样,杳无音讯。
所以他每天都要给谢时年打电话,确定他的存在,谢时年有时候接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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