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会一直打,直到他接。
裴晏怕他厌烦,但更怕他从此消失。
谢时年到的时候,就看到裴晏收拾好东西坐在床边,孤零零的低着头,宛如一只自己叼着饭盆,等待主人来接的大型狗狗。
怪招人可怜的。
他曲起食指敲门。
听到声音,裴晏迅速抬头,眼睛亮晶晶的,“哥!”
他惊喜,起身走到谢时年面前,低下头抵在谢时年的肩膀,声音但仍带了些委屈:“你怎么才来呀,我等了你好久。”
“有工作耽误了,对不起。”谢时年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,毕竟的确是他自己迟到,怪不得裴晏,柔软的黑发自他指尖滑过,他这才发现,裴晏的头发长得这么长了。
原来他在医院已经待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。
原来他们两个人,也已经平静的,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。
在不知不觉间,时间已然是初冬。
“起来,”谢时年拽了一把裴晏的头发,“我给你扎一下头发,不觉得难受吗?”
“难受,”裴晏声音闷闷的,“但我手抬不上去。”
裴晏虽然现在可以走,但不能走得太远,肩膀现在也没有彻底恢复,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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