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不暇视,有的对他指指点点,还有对他啐唾沫的,谢时鸢都毫无反应,只是无力靠着他无论如何也出不去的牢笼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太阳已经悬到正顶。
一双精致华贵的鞋子闯入他的眼帘,谢时鸢没动,那人蹲下来,与他相视。谢时鸢眼珠子麻木转了转,好半天对方的面容才凝聚清晰,是宋忱。
他的眼神黑沉沉的,对着谢时鸢开口:“我给你带了件东西。”
谢时鸢不理他,宋忱手从袖子里伸出来,放到他面前,从手心里垂下一枚耳环。谢时鸢认了出来,视线完全被引了过去,突然失去思考的能力,一动不动看着。
那是嬷嬷早上戴的耳坠。
谢时鸢许久才有了反应,他颤抖着手去接,宋忱把东西递给他。谢时鸢捧着说不出话,方才还活生生的人,此刻只留下这玩意静静躺在他手里。
那是一枚小小的翠玉圆环,上面有一抹红色格外醒目,谢时鸢去擦,发现血迹已经干涸。
他看向宋忱,张了张口,发现嗓子干到出不了声音,谢时鸢胡乱抓了把雪放在嘴里,含化了咽下去,润了喉咙,才顺利说出话,语气涩涩的:“你去刑场了?”
宋忱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,眼皮跳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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