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然后沉默着点头。
谢时鸢握着耳坠,轻声问:“嬷嬷离开的时候,痛苦吗?”
宋忱似乎想说什么,却没有开口。
谢时鸢平静道:“看来是很痛苦。”
宋忱一顿,摇了摇头,矢口否认:“没有,她走得很轻松。”
谢时鸢不知信了没有,扯着嘴角:“但愿如此。”
宋忱打量着他的脸色,忽然走到他背后,把自己穿着的狐裘脱了下来,一只手抓着伸进狐裘笼子里,用另一只手接着一角,从前面罩住谢时鸢,披在他身上。
谢时鸢沉浸在思绪里 ,对外界没有感知。
宋忱坦然往地上一坐,背对他,两人都挨着笼子,如同背靠在一起似的,相互依偎。宋忱目光飘向远处,眉目间染上迷茫。他这几日已经慢慢开始想起一些事情了,只是脑子不算太灵光,恢复得慢些,而且落水流下了后遗症,他时而迷糊,时而清醒。
现在他觉得很奇怪,因为寒气渗入骨头,血液也冻起来了,可他不觉得冷,只有谢时鸢披着衣服,他的心才会真正暖起来。想着想着,宋忱把心事朝谢时鸢吐露出来:“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……”
谢时鸢向看傻子一样看着他,冷漠极了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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