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道:“好,好!谢兄果然大气!”
谢时鸢没有心情同他寒暄:“时候不早了,今日钱大人来的匆忙,府里没来得及准备,就不好留你吃饭了。”
钱宵还没能做什么,谢时鸢接着就命人过来,不给他抗拒的余地:“管家,送客。”
钱宵气得牙痒痒,脖子上青筋暴起,死死盯着谢时鸢,就见他旁若无人地从他们身旁穿过,径自走向外面的长廊。
钱宵别无他法,只得甩袖离去。
管家没忘记把那盒破烂给他们捎上。
主仆几人眼瞧着侯府的大门在面前关上,像一群跳梁小丑流落在外,灰溜溜往回走。
在谢家下人看不到的地方,平游抱着盒子,步伐稳健,一改在府中的慌张,面上十分平淡。他们路过侯府外的柏树,北风把叶子吹得簌簌作响,带来几分凛然肃杀。
平游陷入自己的思绪,没太关注周围的变化。
就在这时,一棵柏树上的枝头突然错落得掉下来,速度十分快,正朝着平游。
平游本能感觉到危险,脑子还没转过来,腰上的软剑就已出鞘,唰得发出道嗡鸣,直直向那一大簇树枝刺过去。
“咔——”
树枝被软剑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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