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柏树上,回归风平浪静,方才突如其来的威胁感仿佛只是他的错觉。平游皱起眉,一个旋手把软剑收回来,树枝哗得落地。
钱宵已经倒了回来,看着面前的情形双眸轻眯,低声问:“有人?”
平游犹豫了一瞬,随后摇头:“没有。”
钱宵盯着柏树细看了几秒,视线又落回平游的软剑上,有些不满:“来之前不是让你把这剑收起来吗,怎么还带着?”
平游自责:“奴才自己没注意忘记了,下次不会。”
第 36 章
书房,谢时鸢坐在案几前,手指抚过树枝的断口。
“那个平游很警觉,属下差一点就被发现了,我观他出剑的样子,武功不低。”影卫站在暗处,无波无澜叙述着。
谢时鸢把平游被攥改过的案卷推到一旁,冷白的手指勾着弯弯的弧度,他鼻梁高挺,下颚映出冷刻的轮廓,明明是不近人情的,却因为那条绸带消减了许多。
果然如此,谢时鸢微微沉吟。
钱宵做贼心虚,正防着他呢,如果有选择,钱宵大概不想在他这里露面。方才这一出戏,又是讽刺他眼瞎,又是暗示他鸠占鹊巢,还在他面前演个没脑子的蠢货,真是难为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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