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一直用不了灵力也确实容易出事。
算着时间差不多,时容与开了门,冷眼看着院子里跪着的人,殷红的鲜血几乎将梁郁的衣袍浸在水中,地上的白雪也被少年的心头血染成红色,洇了开来,看上去仿佛重伤垂死,血染雪地了。
“没死就自己进来。”时容与冷着声扔下话,他的喉咙虽然拍了止血诀,却还没有立刻好,嗓音仍带着一点哑。
等了半天,梁郁的身影才颤颤巍巍的出现在门口,他扫了一圈时容与的房间,没有看到师兄澍清。
时容与坐在床边,看着梁郁的目光,淡淡道:“澍清已经被为师送到千云山,过来。”
梁郁收回了目光,朝时容与走了过去,只见旁边的柜子上放了一卷纱布和一瓶灵药。
时容与仰起头:“给为师上药。”
梁郁衣袖下捏了捏拳头,时容与故意将纤细的脖颈露在他面前,如同天鹅一般抬起,露出那道被他刺伤的伤痕,鲜血已经被止住,唯剩伤口在雪白的脖颈上尤其瞩目。
时容与这是特地在告诉他,他没能杀得了他,便要亲手替他处理好伤口。
也是在提醒他,有多废物,有多无能,连一个重伤倒在雪地里的人他都杀不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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