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承着羞辱拿起旁边的药膏,指腹沾了沾抹在时容与的脖颈上,喉结轻轻滑动,梁郁能清晰的感觉到时容与那颗脆弱的喉结,只要按下去,便能让眼前的人面露痛苦。
可他不能,无法杀死时容与,最终只会变成时容与折磨他的理由。
梁郁抹完药膏又拿着绷带给时容与的脖颈一圈一圈缠上,每缠一圈,他便多一分想要勒死时容与的心。
时容与几乎能猜到这小崽子的心理活动,静静的等着对方替他包扎完,他甫一出手扼住了梁郁的脖颈扯到自己面前:“梁郁,为师今日就给你上一课,日后遇到想杀的人,若是不能一击毙命,就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死的就是你,更有可能连累你最在意的人。”
梁郁原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只是咬着牙忍着屈辱,但听到最后一句,他瞳孔一缩。
时容与这是知道了师兄对他好,他在意师兄,要拿师兄来威胁他吗?
“你要对师兄做什么?”
时容与没松开他,只对上了那双恨意四溢的眼睛:“澍清是为师的得意弟子,我能对他做什么?”
梁郁听着时容与松懒的语调,只觉得对方是在威胁他:“师兄什么都没做,也什么都不知道,你要做什么你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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