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追问什么,他放下喝完地茶盏,起身朝床榻走去,锁链的延伸足够在他屋子里活动,却走不出这间寝宫。
方石仪看着那道有些踉跄的身影,不忍又问:“若是……若是梁郁欺负你了,你只管告诉师兄。”
时容与顿了顿,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,衣袖将整个手背都盖住了,并未露出任何痕迹,他淡淡道:“告诉师兄,师兄又能如何?”
方石仪又失语半天:“我……我去给你揍他!”
时容与轻笑了起来:“你把他揍坏了,我的灵力去找谁要呢?”
“这小子皮厚……”方石仪刚又要说些什么安慰时容与,突然反应过来时容与说了什么,愣在原地,“怀瑾师弟,你,你说什么?”
他听清了时容与说的什么,才觉得眼前的人突然一下子离他好遥远。
明明近在咫尺,偏偏如同云端仙,触不可及,也不敢亲近,那人眉眼间的淡漠一如钟山外的雪,冷到骨子里。
难怪师尊常说,时容与,最适合修的是无情道。
天人本无心,何苦降凡尘?
时容与像是并未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令人震惊,反而反问道:“莫非在师兄眼里,怀瑾只是一个常年闭关孤陋寡闻之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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