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虽不是药修,也不懂药理,双修之法却略知一二,即便当真不知……这每一次与梁郁做完那些事后,神识入灵府,无端汇聚的灵力,还不足以让我探究一二吗?”
方石仪这下是真的觉得,时容与有多可怕了:“那你……知道梁郁会是什么下场吗?”
这回,时容与倒是顿了顿,随即道:“知道。”
方石仪:“那你……你果然对他,还是恨着的,是吗?”
时容与的目光望向了窗外,轻叹了一声,这会儿在他脸上又多了一分悲悯:“谈不上恨吧,他也不过是被卷入局中的可怜人罢了,若不是这一场算计,他本可以不受那么多折磨,至少不会变成如今这般偏执疯魔的模样。”
方石仪沉吟许久,问: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
时容与收回了目光,门外没有人,他也不担心方石仪会把这些告诉梁郁:“等我灵力恢复,我会替他稳住神识,待他养好,此后桥归桥,路归路,各不相干。”
方石仪看着时容与平心静气的说出这句话,一时又想问:“怀瑾师弟,你究竟把梁郁当做什么?”
时容与垂下眼眸,似乎也思索了一番,随即才道:“我曾将他当做徒弟,尽心教养,想他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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