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人闭着眼颤抖的睫毛,他轻抬起人的下巴,吻的更深了。
时逾白被亲的有些受不了,呜咽着伸手抵在人胸前,想要阻止人的动作,他被放开的时候还觉得晕乎乎的,喘着气回神,再抬眸看去,陆错已经在他面前脱衣服了。
“你干什么?”他有些慌乱地出声。
“干什么?”陆错轻笑一声,有些好笑道:“我都脱衣服了,阿逾说我想要干什么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时逾白有点慌了,他的身上还有刚才洒出来的酒液,踉跄着站起身就要往浴室去。
“不用洗了。”陆错拽住人的手,动作强势却也轻柔,他凑到人耳畔轻声道:“一会儿我陪你洗。 ”
时逾白又没真醉,当然听得懂陆错的话是什么意思,就当他现在喝醉了吧,他想放纵一次。
他伸手搂住人的脖子,小声道:“我怕疼,你一会儿轻点。”
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,肆意的落在森林里,屋内柔软的床上,纱帘随着微微摇曳。
天地缥缈间,忽然狂风骤起,森林里开的极其艳丽的玫瑰被雨水无情摧残,豆大的雨珠落在娇嫩的花瓣上,飞溅起水珠四溢。
雷声轰鸣,细微的虫鸣被肆意的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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