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吞没,数不清的植物在时间流逝下压弯了腰,花瓣扑簌簌落到泥地上,被碾碎溢出汁液。
时逾白仿佛就站在无声的角落里,沉默地看完了这场荒诞又瑰丽的画面。而陆错牵起他的手,引领着他共同踏进这场盛大又放纵的宴会。
“别乱动。”他的手被人按住,滚烫的汗水滴落在脸侧。
时逾白宛若脆弱的瓷器,轻轻一碰就会出现裂痕,他轻喘着想要推开人却被牵着手探向了更深处。
屋外的雨下的愈发大了。
翌日清晨,天光大亮。
被半掀开帘子的床上,时逾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只觉得浑身散架了似的提不上丁点力气,喉间也火辣辣的疼,他撑着手臂想要起来,脚刚触碰到地面脚下就一个踉跄往前扑去。
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,他稳稳地被人扶住,鼻尖充斥着淡淡的清香。
陆错扶着人坐在了床边,给人倒了杯水,“可以多睡会儿,粥马上熬好了。”
时逾白顺着人的手喝了半杯水,喉间的干涩才得到了缓和,他现在看到陆错还本能地有些害怕,“睡不着了。”
昨晚的记忆清晰,历历在目,他眼睫微垂,遮住了眼底的情绪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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