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你的海外板块。”
那笔被吞下的收益,全部填到了海外。
“民耀内部的业务,我无权干涉,无论是你要壮大海外部分,还是需要用这笔钱填补海外亏空,都是你们的事,”顾淮接着翻页,“但景兴因为这个,业绩很多次是没有达标的,在帮着兜底。”
“裴家和沈家算是合作超过十年的,很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,念在交情也没有严厉查办,”顾淮又从文件袋里抽出东西,“但你暗中勾兑景兴现有的其他合作方,就不地道了。”
沈方泽的眼睛睁大,沉默了许久提出反驳:“你说什么?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?”
文件袋里的东西是裴呈璟做的,顾淮直接说:“裴总亲自查证的东西,不会错。”
更致命的是,已经有几个合作方偏向了沈方泽,明确提出今年年底合约到期就不续,时间和意图完全对得上。
股东们拿到这几页纸的时候都露出愤怒的表情。
他们手里的东西不完全是商业背叛,而是裴呈璟从各个方面分析,每一个不续约的合作方们的行动轨迹。
沈方泽在壮大自己,合作方们离开后项目青黄不接,民耀一撤,海外部门的收益给国内再供血,沈家要吞了裴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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