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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方泽甩文件:“一派胡言!”
顾淮一点也不急,继续讲ppt:“最后一个部分,前几天矿洞事故,我是裴总的特别助理,理应第一个被追责,我接受。”
裴知希的表情一愣,每个股东倒是没有其他反应。
顾淮环看了一眼,解释:“当时处在去矿业现场视察阶段,因为存疑,我和裴总擅自采取风险行为,确实违反工作纪律,我没有提出安全建议,应该受到处罚。”
他把所有的责任揽下来。
会上有几个人都点头,第一次正式看讲ppt的特助。
但顾淮不会不挣扎地接下责罚,说:“在去视察前,以及过程中,我和裴总确实没有接到过销毁矿洞的通知,甚至在那天下午,还看着矿洞被正常开采。”
“那是最后一次开采,”沈方泽解释,“作业很忙,内部完全通知到位了,而且矿洞填堵在晚上,通知与否都不是问题。”
他阴沉的眼睛亮了亮,像是抓到了某个攻击点:“倒是你俩真的很奇怪,大半夜还去荒郊野岭,早就听说,你和裴总的感情有些古怪了,那样危险的地方,说带就过去。”
“我和你之前有过矛盾,”沈方泽居然说这个,“你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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