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的时候,她按下疑绪,问:「当年g0ng中蚀心骨的事,你可查出什麽眉目?」
姜似摇头,声音带着些许懊悔:「太医院那场大火,把所有人证物证都烧了个乾净。如今要想捡出一点蛛丝马迹,怕是b大海捞针还难。」
赵有瑜垂下眼,声音轻了几分:「那火……是在我父亲被诬陷之後起的?」
「是。赵院使被指证当晚,太医院便失火,整整烧了两个时辰,一共Si了三十八人,其中不乏与赵院使交好的医官与医nV。」
她指节轻敲案几,思绪深深浅浅地翻:「火起得这麽快……会不会是那些人知道些什麽,被人灭了口?」
姜似神sE凝重,缓缓颔首:「这种可能,不能排除。」
姜似沉Y半晌,似有难言之隐,终是低声道:「那场火後,所有幸存者的调任都极快,其中有一位原是赵院使提拔进太医院的年轻医官,叫顾鸿业。火後第三日,他就被调去了边地军营,从此杳无音讯。」
「顾鸿业……」赵有瑜低声咀嚼这名字,「我记得他。」
顾鸿业是父亲最得意的门生,那时时常到赵家走动,她也曾嘴甜喊过一声鸿业哥哥。
姜似看她一眼,点头道:「他当年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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