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院使最亲近,也最清楚蚀心骨的真方流传自何处。若说还有人手里留了线索,怕就是他了。」
「此人为何还活着?」
「不知。火场後有名册,但名册早被太医院新院使重抄过一遍,若非我偷偷留了原本副录,这名字也早从世上抹去了。」
赵有瑜垂眸,轻声道:「所以,顾鸿业可能是唯一的活口。」
姜似神情凝重:「可他如今在哪儿,无从查起。他当年被调往的是幽州军营,那时战事紧,名义上是补缺,其实像是……被流放。」
「司马相若真在这场事里动了手脚,他手上若握着证据,不Si才奇怪。」她声音淡淡,却如水下寒冰。
她顿了顿,忽然问道:「他还有什麽人可牵连?」
姜似翻了翻袖中一张旧纸条,「他有个妹妹,名叫顾清欢。当年是g0ng里一名采药nV,火後就被送去了净室,近年被调去慈宁殿侍香,如今……就在太后近前。」
「又是太后。」赵有瑜低声一叹,声音几不可闻。她垂眸片刻,再抬眼时已将眸中锋芒收敛,只余淡淡语气:「既是军营之事,或可借yAn都侯之手查一查。」
语罢,又补了一句:「你在g0ng中行事,务必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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