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放心吧，娘子。」姜似眉眼含笑，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柔沉稳。
赵有瑜似是想起什麽，微偏头问道：「对了，你可知g0ng里有个小太监，模样极为……不堪入目？」
她语带迟疑，一时竟想不出该如何形容那孩子的脸，只觉得惨烈得不像活人该有的模样。
姜似闻言便知她说的是谁，低声道：「娘子说的是那个小贱子吧。」
小贱子？就连名字都取得如此这般随意。
见赵有瑜神sE微变，她才接着说：「他那张脸，是太后亲手毁的。听说还命人往Si里折磨了好几回，竟还留了他一条命。」
「……太后为何要这麽做？」赵有瑜皱起眉头，眉心几yu拧成结。
姜似压低声音：「说法很多。有的说，是因为太后厌他那张脸；也有的说，他生得像极了某人……但到底是真是假，没人敢问。」
赵有瑜微怔，心头浮起一GU莫名的不安。
姜似见她神sE凝重，反倒轻笑一声，调剂气氛似的说：「二娘子这是被那孩子的模样吓到了，心里不忍吧？想当年，赵院使也总是这般心软，见不得旁人受苦。」
赵有瑜闻言轻声一笑，眉心却始终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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