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我们这么困难,应该上缴的税我们都上缴了……你这一百万,要的没道理!”“王兄,不要驳本政府的面子嘛!”“市长,别这么说。
这话多难听啊!”老王一屁股坐了下去,“实在要的话也可以。
不过,矿山北面的蓟原林场,矿山东面的那片三角商业区,原来都是矿区的资产;这两处的地皮,你还给我吧!你要是能还,我宁可给你一百万。
”地方政府且慢中央企业关系闹到这个份儿上,也真够可以的了。
我伸了伸懒腰,借口上厕所,溜了出来。
北方炼油玫的老刘也跟着出来了。
在前厅里,他抽出一支烟递给我,然后叹了一口气,说;“今天,有你庾总参加会议,我就不应该来了。
我们是“北方重化”下属的企业啊。
嗨,他们是吃咱们“油大头”吃习惯了,不叼一口就难受。
”“你来也对。
”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,“听听他们说些什么?”“喂,庾总,”他神秘地冲我挤了挤小眼睛,神色有些可笑,“听人说,‘蓟钢’出事了……”“出事?”我一楞,“什么事?”“你真不知道?”“知道了还问你?”“啊,他们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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