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西线工程’的供货合同,吹了!”说到这儿,他抖了抖手里的烟灰,颇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样子。
“是吗?”我一惊,“为什么?”“听说是钢材质量问题。
”“质量问题?”我使劲儿地摇了摇头。
“蓟钢”与“西线工程”的供货协议是今年夏天我与杨总亲自到他们工地谈定的。
那个老总是很讲信誉的。
两家怎么说闹翻就翻了脸呢?这老刘是不是听的小道消息……“质量有问题可以退货、换货嘛,干嘛非要撕毁合同?”“啊,庾总,这你就不知道了。
”他自作聪明地说,“现在的‘蓟钢’,不是老杨当家的时候了。
那个新上来的经理,是吕强的一个哥们儿。
他除了给政府官员溜须拍马,还会干什么?”不会吧?我还是疑疑惑惑,不大相信。
“听说‘蓟钢’股票在沪市下跌得厉害;那个‘矿机’的股票,人们也开始大量抛售了。
”“嗯,”我点点头,这消息我听说了。
“趁此机会,何不……”他咬了咬牙,两只手用力地做了个“掐脖”的姿势,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。
“收购……”我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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